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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 该死的施鸿沁

“施鸿沁,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。”申屠乐水已经自诩未婚夫,对施鸿沁失望透顶,但语气还不算特别坏,可对岑意远就糟糕得很了,冷言冷语道:“岑长老,您还不松手吗?”

申屠乐水满脸嫌弃,每个毛孔都像是在控诉岑意远有多么为老不尊。

其实是施鸿沁抱着岑意远,不过岑意远被申屠乐水给恶心的够呛,立马抽出自己的手,眉头微皱:“申屠公子,你想多了。”

不愧是全员OOC的同人“巨作”,申屠乐水在原著就很会脑补,当初两人在新秀大比结下梁子,就是因为申屠乐水这个性格而起。

当时申屠乐水对凰极宗的一位师妹一见钟情,那位师妹又正巧对原身颇为照顾,两人其实是单纯的同门情谊,可因为原主性格外冷内热,看似待人冷漠,看在申屠乐水眼里就是原主夜郎自大、不接受他人好意。

他脑补了一出女子情谊被辜负的戏码,在现场直接为师妹出头,之后不论师妹如何解释都不听,认定自己认为的,给原主下了不少绊子。

申屠乐水想当然的同时还特别执着,在还未交好之后原主烦死申屠乐水了。要不是后来师妹与人未婚先孕,没有申屠乐水插足的可能,申屠乐水绝不会放弃。

施鸿沁回过神,道:“申屠公子,我喜欢的类型不是我师父。你侮辱我可以,但不要侮辱我师父。”

现在不拍马屁更待何时。

本来这场婚事就需要岑意远点头,要是岑意远不痛快,又怎么会轻易答应。

他希望申屠乐水再作点死。

“我要是被人发现与长辈偷情,我也会这么说。”申屠乐水说的像是真有其事,从鼻子里哼出一声,昂着下巴,“岑长老,我们逍遥书院可以护得施少侠周全,相信你很明白这点。我想和施少侠好好谈谈,能请您先离开吗?”

岑意远之前他确实因为魔头而担忧鸿沁,逍遥书院虽然被称为书院,但其中拥有无数高手,而书院很少参与武林之事,连带着以前那些正邪大战,逍遥书院也不太参与。

因为实力强大,也无人敢置喙,逍遥书院一度成为江湖上的一块出世净土。

申屠乐水希望施鸿沁入赘,也代表着逍遥书院愿意入世。

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人显然自视甚高……

申屠乐水在别人的地盘,都能整出一副自己是主人的姿态,再看施鸿沁有些无措的样子,岑意远忽然觉得让鸿沁入赘是个糟糕的决定。

他一直无法忘记,少年刚被找到时一身的伤痕,来到凰极宗时对任何人事物都戒备的模样,那姿态仿佛生命中再无温暖的事物,竖着一身刺,不准备再接受任何人的好。

可现在,少年会维护他,会依靠他。

真去了逍遥书院,再无人给鸿沁做后盾,又被人欺负怎么办?

岑意远一想到这,眼神又冷了几分。

申屠乐水身为Omega却已经达到观止境后期,可想而知逍遥书院有多宠爱他们的少庄主。

一个被宠坏的Omega,如此自以为是,绝非鸿沁的良配。

岑意远松开绳子,让施鸿沁站好。他站在门口不动,沉默以对,没说走或不走。

施鸿沁一看有戏,连忙道:“申屠公子,这里是凰极宗,就算掌门有事与人私下聊天,我师父出现也绝不会让他离开。”话里话外都是“你算哪根葱”。

申屠乐水委屈的眼眶都红了。

施鸿沁突然想到自己死亡那刻,余光看到的申屠乐水那张错愕又失神的脸,忽然有些不忍,不耐烦的语气好了一些:“我对你没眼缘,强扭的瓜不甜,算了吧。”

申屠乐水的脸色比岑意远刚才的还要难看。

“鸿沁,逍遥书院希望你入赘,是你的福气,”薛修贤突然现身,独自从门口走进来,“如今你不愿意,日后应溪寒再来寻你,你该如何?”他的话仔细品能品出威胁的含义。

薛修贤就是个唯利是图的人,但实质也将全宗安危放在首位。

原著里,薛修贤愿意给他雪山灵芝,不过是为了让他保的全宗安全。

而现在这么想将他推出去,除了能得到破骨笛,自然是不想直面禅空教可能有的报复。

“师兄,你若真的为鸿沁好,就应该答应下来。”薛修贤直逼岑意远。

岑意远不再纠结,有了决断:“三个月后,如果鸿沁在新秀大比上拔得头筹,得到雪山灵芝,便让他自己做主他的将来。”

薛修贤很不满。

逍遥书院可不是随便就可以攀附上的,能被申屠乐水这样出色的Omega看中,施鸿沁简直是捡了大便宜。

之前他好说歹说终于让岑意远松口,后来施鸿沁被魔头带走,遭遇不得而知,申屠乐水没嫌弃不说还愿意以整个书院的名义保证施鸿沁的安全,结果现在岑意远却来了另一出戏?

施鸿沁不过微末后期,怎可能短短三个月就功力大进,赢得了武林上那么多青年才俊?

“师兄,你是不是昏了头,鸿沁的安危岂是儿戏?!”薛修贤暗暗较劲,属于Alpha的气势加上真气,泰山压顶一般独独对着岑意远而去。

岑意远挺直背脊,全然接受,衣袍无风自动,不以为意:“我相信,就算鸿沁日后遭遇危险,如果这是他能力不够,他也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。”他一锤定音,“就这么定了。申屠公子,破骨笛之后会还给书院,求亲一事,就此作罢。”

施鸿沁还有些茫然自己怎么要参加新秀大比了,听到岑意远一声“走”,就要迈步,手蓦地被攥住,回头看申屠乐水。

施鸿沁没给面子,使劲抽出自己的手。

申屠乐水脸上越发难受,片刻后,毅然决然道:“那我就留在凰极宗三个月。”他站着笔直,看向薛修贤,“薛掌门,破骨笛还是你们的,就当做我借宿在凰极宗的费用。”

这等豪气也就只有申屠乐水能施展得出,他不等薛修贤答应,又抬起下巴,像只骄傲的孔雀先一步离开了正殿。

“岑师兄,你的决定会害了鸿沁的。”薛修贤虽然得到了破骨笛,但刚才面子有损,还是忍不住将不快发泄在岑意远身上。

岑意远看了施鸿沁一眼。

施鸿沁立马会意:“就算我之后被应溪寒杀了,那也是我命该如此。”

况且他有莫名其妙的自信。

大概还是对同人设定的自信,自信于应溪寒破除不了同人对他克制。

更何况人家都不想见他,不可能会上赶着过来。

薛修贤懒得再和他们废话,他还想和逍遥书院交好,既然申屠乐水愿意留在这里,他更愿意去招待书院的人,不快地甩袖走人。

……

从正殿回到后山一个时辰,回到岑意远的小院后,岑意远就没说过话。

原著里,岑意远自步穆青死后就变得性情大变,不愿再与人接触。

当初,原主在后山僻静处被欺凌,被拳/打脚踢奄奄一息时,如果不是岑意远一眼觉得原主与步慕青很是相似,是绝不会救原主性命的。

如今,岑意远对他的维护也不过因为原主是步慕青的骨血。

岑意远算是非常情深了,原著最后因为走火入魔,未免走的太过疯掉,最终选择传功原身力竭而亡的下场。

既然没话,施鸿沁就自己找事做。

他静悄悄地走出房门,四处闲逛,惊喜的发现院子附近种了蔬菜,挖了点青菜后,听到鸡叫,在后院又看到养了几只鸡。

捡了几个鸡蛋、拔了几根葱后进了灶房简单做了个蛋炒饭和炒青菜。

岑意远独自坐着,思考该如何将磨炼效益最大化。

不知过了多久,一股蛋的香味混合着青葱的味道在空气中飘荡,让他逐渐走神。

他循着味道走到灶房,就看到施鸿沁蹲在灶台那边,埋头苦吃,边吃还边嘀咕着:“有点过火了啊,我本来就更会做甜点,这算不错了,谁让是灶台啊,要不是小时候烤过红薯都不会用。”

“咳。”岑意远握拳抵唇。

施鸿沁一听咳嗽声,狼吞虎咽地更快扒拉起饭菜,但因为吞咽太快,一口米饭突然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,他被噎的忍不住敲胸口。

倒霉就是喝凉水都塞牙缝,到这里来后他已经第二次被噎住了!

背上被人不轻不重地拍着,片刻后终于喘过气来,施鸿沁对岑意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端着吃了大半的饭碗,还没吃饱,忍痛道:“师父,锅里还有点,你要吃吗?”

岑意远看出施鸿沁的舍不得,按照以往他一定二话不说会让施鸿沁吃好去院子里习武,今日却一改以往的脾性,坐到一边:“帮为师盛一碗。”

“我手艺不到位,要不等我下次……”

“盛一碗。”岑意远重复道。

施鸿沁无法,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给岑意远把锅里剩下的都盛了。

岑意远吃一口蛋炒饭,夹一根青菜,姿态优雅仿佛在吃的是什么山珍海味,等吃得干干净净后,拿出一块帕子递给看似正襟危坐实则一看就是走神的施鸿沁,指了指脸颊。

施鸿沁回过神来连忙擦了擦脸,帕子瞬间一片漆黑,想来是刚才烧柴火被熏黑的。

“三个月,你必须从微末后期到观止后期。”岑意远站起身,“否则,我就杀了你,吃好了就跟我出去练武。”留下令人心悸的话语,他先转身往外面走。。

刚看着岑意远默默吃饭,不知怎么,施鸿沁就想到五岁时和另外一个男人唯一一次见面,对桌吃饭的情景。

母亲让他叫那个男人“爸爸”,而他却看得出这个所谓的“爸爸”眼里对他并无喜爱,只有冷漠。

两相对比,岑意远的冷漠并没有冷到骨子里,反倒让他轻松许多,甚至还多了点亲近感,但还没彻底消化,就听到岑意远一点不留情面的威吓。

“师父,你太高看我了!”施鸿沁哀嚎着赶紧跟上。

“对一个Alpha而言,没有做不到的事。”岑意远拔剑,让施鸿沁站定,一身气势外放。

施鸿沁立即感受到十足的压迫感。

原本咕咕咕叫的鸡都沉默,施鸿沁苦不堪言缓慢地抽出软剑,忽然手背就被一道真气划出一道口子,一阵刺痛让他错愕。

“动作太慢,你若真不想习武,想必亦是申屠公子乐见其成的。”

真被带去逍遥书院可能就要被迫do来do去,施鸿沁浑身一抖,又想到自己在原著对上魔头不比对方差的气场,瞬间气势如虹,冲向岑意远。

然而,还没近身,岑意远忽地消失在眼前,不知攻向何方时,腰腹、膝后被剑首狠狠钝击,然后他就吧唧一下摔了个狗吃屎。

施鸿沁浑身剧痛,翻了个身看到岑意远冷漠的表情,深刻意识到,应溪寒真的被同人规则束缚的死死的,否则作为一个造微期的高手,应溪寒早就把他给杀了。

施鸿沁鼻子通红,可怜巴巴道:“师父,我想和您商量一下……”

且说施鸿沁不复在原著的风光,被师父毫不留情的往死里磨炼,非常不好受。

应溪寒那边则是面临另一个困扰,他面对着施鸿沁穿过的那身喜服,理智想扔掉,不烧掉更好,却又怎么都动不了手……

等回过神的时候,他发现自己抱着喜服,痴迷地放在鼻下深嗅。

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让他恍惚不已,有点不知今日是何年。

应溪寒惊悚非常,愤怒地把衣服扔到地上,怒目而视,像要把衣服烧出洞来:“该死的施鸿沁——!”

教主院落传来的怒吼声让一干教众吓了一跳。

他们正在喝酒,恰好说到紧张的地方,有人催促一人继续说,那人也不卖关子道:“说起我今天准备把夫人穿的喜服扔掉,教主正好出现,问我作甚,我气都不敢出,就听到教主让我把衣服烧了。

“你们猜怎么着,结果是我刚准备烧掉,教主又出现在我面前,二话不说把衣服抢了就走。

“我觉得吧,夫人已经把教主被迷得五迷三道了。教主放他离开,肯定会后悔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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